要发布新单曲和新企划。
严方仕暂时没打算将剧场重启,上座率不佳,每一天都是租金工水电生生烧钱,他想先做一些作品,增加曝光,建立碑,聚积气。
新歌像很多短视频bgm杂,又点重复洗脑,又有点古风,又有点动次打次,严方仕炫耀这次编曲找了小有名气的音乐。
汪诗琦试听过一段,对陶斯说:“真好,又完蛋了。”
陶斯其实没什么想法,从过去,组合什么歌都是殊途同归一个路径——多听听就习惯了。
但不是不能理解汪诗琦的嫌弃,她是一名音乐发烧友,播放器印象标签是soul和爵士,有余钱时还会购入黑胶唱片收藏。
早些年两曾流过,那时陶斯绪很跌宕,有青春期巨量的感和空虚待发泄,给她看自己当时听很多的视觉摇滚现场,汪诗琦目光无法从主唱乌紫的眼皮和嘴唇移开,说你还是留着自己欣赏。
而现在,陶斯听短视频火配乐,听流行热歌榜,两就更聊不到一起。
但除开音乐品味,作为队友,作为年纪相仿的朋友,她们还有很多可聊的话题,所以公司会议结束后,两个加上蒋一瑶,去附近一家小吃店吃了顿便饭。
到正午体感升温得厉害,又去糖水店喝冷饮。
汪诗琦像想起什么,拉开包链,取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遮瑕肤感特别好,不干又扒得牢,你用用看。”
陶斯用勺子搅杯底剩的几颗绿豆,要收礼了,吃嘴短,开就是粉丝间通用的称:“诗琦姐姐,只给我吗?”
蒋一瑶此时正坐边上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吃一碗桂花酒酿。
汪诗琦翻了个白眼,
“我昨天在宿舍就给她了,你拿着呗,几十块的东西。”
汪诗琦是本地,家境不错,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不愁衣食和将来,在团打工,家里怕她吃苦,争先恐后地补贴,平手较为宽裕。
她想到蒋一瑶昨晚对自己哭诉的事,隔行如隔山,也没多问,只对陶斯说:“我祝你成功吧。”
陶斯回到家没一会儿,任池伽意外地早归,进门往桌上放了纸袋和电脑,她瞟一眼手机期,明后天是双休。
纸袋上有烫金logo,是蛋糕,任池伽说是别送的,他平时不吃这么高热量。
“你现在吃得下就…”
任池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身体藏匿在一扇打开的冰箱门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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