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仍能露出一部分顶的黑发。
“就现在吃。”
他做好决定,拿一瓶苏打水到桌边坐下,气泡活跃于无色体间,再进入咽喉。
任池伽从纸袋里拿出盒子,问陶斯喝不喝咖啡。
结果变成了两面对面在餐桌,一喝拿铁配芝士蛋糕,一喝美式的和睦场景。
室内好几面落地窗,采光极佳,但温度适宜,阳光落在皮肤,只有贴近体温,叫昏然放松的暖意。
陶斯一吃蛋糕,顺带对他说起今天去试听新歌的事。说完感到谈话内容和氛围温馨友好得过,非要类比……有点像室友。
正琢磨着,陶斯无意间注意到他的眼方向,低看宽大的t恤领,安全范围往下一点,白花花的胸前。
她捏住衣领向上提了提,解释说:“我没穿内衣。”
陶斯一直不穿,打开始发育起就不穿,每每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解内衣扣子。
任池伽视线同她对上,喝杯里最后一美式,剩余的冰块摇晃碰撞玻璃壁,发出滑脆的声响,
“不让看?”
陶斯摇摇,态度坦诚挚极了,
“不是,上次你看起来有点反感,我以为是介意看到,如果介意我就回去穿好。”
他像是被她的发言噎住,然后荒唐得笑起来,问:“这像话吗?”
陶斯反应过来,这不像话,这像暗示。
任池伽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无法细细品尝剩下的蛋糕,只能火速囫囵吞掉,然后走近,跨坐到他腿上。
男的体温偏高,隔两层裤子,隔稀薄的空气传过来,比光存在感更强的热量。
紧实修长的小腿随便折成任意角度,膝盖总比椅座高,大腿坐上去也是硬邦邦。
“任池伽。”
陶斯双膝分开在椅背两侧,微微抬起脸,注视他离得很近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缓,先做铺垫,总结自不甚丰富的工作经验。
——“不太熟练的地方,见谅啊。”
……
棉质布料连同上边的印花被胡卷起,露出纤薄莹白的腰,柔腻隆起的半圆弧度,下缘卡在粗糙的虎,指腹按在淡粉色的晕。
滑得像豆腐,填进宽厚掌心,一下下被揉,手心太糙,跟平时接触的球面不同,没受几次就被磨得红通通。
任池伽垂下眼,不动声色,面部廓显得秀雅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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