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周五晚上的七八点正是遥城热闹的时候,路况也不免较平常繁忙一些。『 』
眼见因为前长排的车流又错过一次绿灯,漫长的红色数字倒计时里,路起棋的眉心拧得紧紧的,手指一点点接近揪住廖希的袖。
“还有多久啊?”
“快了。”廖希顺势把她的手包住握在手心,小小软软没长骨似的,太久没跟路起棋亲近,他现在占什么便宜都觉得稀罕,
“想上厕所?”
路起棋点。
廖希跟司机沟通了一下,让他不要跟导航走,指了另外一条车少通灯也少的路线。
路起棋看在这个面子上耐着子忍了他一会儿,只当递过去的右手是身外之物,
“你小动作不要这么多。”
忍不了了,她的手是橡皮泥吗?
廖希叹了气很无奈地放手,装得像个被过河拆桥的老实。
到了廖希家门,路起棋恨不得亲自去掏他袋里的钥匙,之前被她牛嚼牡丹一般咽下的酒水,源源不断转生成存在感越来越强的尿意,锁芯一弹她就拉开门快步流星。
路起棋听廖希在后面慢悠悠地关门提醒,“直走…”
正前方恰好一扇房门虚掩着,路起棋想也没想地拉开,随即脚踝处撞上一团温热,毛茸茸地扫在裸露的皮肤,“呜呜”地随着急切的动作叫唤。
活的。生物。
路起棋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背后撞上一个不算坚硬的障碍物,又眼可见地原地抖了抖,中不自觉溢出带有恐慌绪的语气词。
“额啊。”
“怎么酒后比平常还容易吓到。”
廖希低看着胸前后脑勺,淡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安抚。往旁边走了几步蹲下,对着狗狗勾手,
“来。”
路起棋视线落到地板上,把眼前的小狗和之前廖希她的照片里的对上号,还是黄里泛棕的毛,稍长大了一些,不比幼年期时的圆润可,有种进入尴尬期的潦。
“是你呀。”
路起棋也蹲下来,小狗似乎挺喜欢她,见生尾巴反而摇得更起劲,鼻尖迎着路起棋的手心,小跳着拱来拱去,路起棋在盛中良心觉醒,回忆刚刚自己撤步远离异物时的力度,说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你照片的时候是左腿受伤了吗?”
路起棋一边招架小狗的求摸求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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