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百忙之中抽空问廖希,
“骨折了,我在马路上捡到它,应该是被车撞了,照片里那会儿是术后,前段时间还得了犬瘟,我就差住宠物医院了。”
廖希见狗玩得上,张开嘴状似要下,路起棋又毫无察觉,“啧”了一声眼疾手快把狗抱走,
“麻烦。”
路起棋只以为从小狗热领域脱身,明显松了气,下巴抵在膝盖,眼睛滴溜溜地上目线看,
“谢谢,但你这么说的话它会不会伤心。”
“是吗?”
廖希毫不在意地提溜起狗狗,问它,
“你听得懂?”
小狗没回答,四肢奋力扑腾着。路起棋“啊”了一声,看着它悬空的下半身,
“是妹妹哦。”
语气怪嗲的,廖希看她一眼,把小狗放到地上说:“做手术的钱是你出的,你喜欢的话可以带走养。”
“不用,钱在你那才救得到它,养宠物好麻烦。”
路起棋动作很轻地摸着小狗,然后声音逐渐迟疑,
“而且它变得有点…丑。”
廖希看路起棋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迟疑着把狗狗的耳朵捂上了,成功被她逗笑,本来想说这样也听得到。
路起棋抢先回答他之前的问题说:
“万一能听懂就要难过了,现在虽然丑以后也可能会变好看。”
说着说着又突地把狗耳朵捂住,好像“丑”字是什么启动机关。
廖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开道,
“…你不想上厕所了?”
路起棋愣了三秒,恍然大悟地说“对哦”,然后急匆匆地往厕所走,其实就在她错认房间的隔壁。
廖希把狗丢回狗窝,坐到沙上,房子隔音一般,洗手间哗哗的水流声隔着门传过来。过了一会儿,路起棋走出来,狼狈的模样,衣襟以下湿到肚子,水渍洇得透透的,紧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到内衣的形状。
路起棋把开衫扔到沙上,苦着脸说,
“衣服脏了,洗不掉。”
她指给廖希看,大约是吃饭时溅到的,藏在水渍下变得不大明显,胸前那里有个小油点。
之前路起棋说话流畅自如,也很正常,直到这时候廖希可以确定,路起棋大概可能也许,有点醉了。
“好冰。”
路起棋拎着衣领让布料尽可能远离皮肤,但湿掉的范围太大,她飞快瞟了一眼廖希,又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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