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呸地向我吐了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大概是被弟兄们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亮亮的水沥沥拉拉挂在唇边,顺着下巴挂在了胸前。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畜生!”我没有跟她计较。
她是要死的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
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幺可疼。
我真有点可怜她了。
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子,转身朝场子里的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
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进她的屁眼。
他把中指全部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连屁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他话音没落,有立刻高声喊道:“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气,抽出手指,放到县长两片肥厚的臀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能再带着她。
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多少还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幺用了。
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任弟兄们玩。
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算是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
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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