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
我马上下了决心,朝拉旺点点。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
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她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
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幺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低低地哭泣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体和县长并排吊在一起。
无数只攥着袁大或藏元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叫中,沈医生的、子、屁眼、心、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
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们渐渐散去。
两个赤条条的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
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
大家都是被抄了家无家可归的,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从河东赶过来的。
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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