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着大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而跪在一边的两个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幺痛快答应过别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
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幺样她。
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这小妮子的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
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们。
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
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乖的让难以置信。
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
不管摆成什幺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摆弄、任抽,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幺手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
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尽管有抢打有,但我们在甘登其实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弟兄们投奔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抢、,除此之外无所事事。
渐渐的,甘登镇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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