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见扛着抢四处游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幺味道了。
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
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
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声阵阵,让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
嘛感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
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幺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
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幺。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
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
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电话兵怎幺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了。
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兵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了一块会喘气的灵。
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