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掐挤起来,不住从合处挤出带着大蓬气泡的黏稠白浆,将杵茎根部勒得死紧,被呼噜噜的气泡浆弄得刺痒酥麻,应风色再也忍耐不住,关与意识同时一松,猛然发。
他得晕眼花,随手一撑,摸着榻上锦被,触目晕黄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床沿,此间仍是东厢,光源是门边几上一盏豆焰,约莫是莫婷所留,好让她下半夜前来,进门不致摸黑。
(是……是梦么?)应风色抹去额汗,低见身上衣裤齐整,并末褪下,两腿间高高支起,满满的感自顶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温热转为湿凉。
自十三岁首度梦遗,应风色这方面经验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后更是无可遗,但这个量即使在他看来,也够离谱的了。
青年盯着昂扬的下体和狼藉的裤裆,与其说困惑,倒不如说是深感困扰之余,又满腹无奈,没想到生一回偷偷半夜起来洗裤子,居然是这种况。
当年他可是面不改色让福伯处理,毕竟主子大如天,这也是理所当然。
他稍稍将裤子褪下胯腿,巨量的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裤,余下的黏稠浆仍是弄了他满手都是,又不能随处抹,正自为难间,门扉“咿呀”一声推开,却是莫婷在对厢听见动静,匆匆披衣来瞧,开门瞬间便瞧见下身半裸的毛族青年,两无言相对,仿佛空气凝结。
应风色瞠目结舌,倒是莫婷的反应比他快,倩影一没,片刻后端着木盆清水回来,冷静地来到床边,取了布巾拧水,细细为他清理秽迹,虽末言语,举止却是一派从容自在,免去不少尴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场春梦。
仔细想来,他于梦中用的仍是原来的身体,这本身就不现实。
何况东厢内本无长背椅,遑论那片漆黑的状空间,只能存在于想像。
夺舍后他经常做恶梦,身体无法获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与韩雪色之魂替。
每回陷入梦魇,不是惊醒过来,便是由应无用将他拉回识海,“以免心识受损。
”应无用这样说。
“于你,心识现在是本体了,丝毫冒不得险。
”但这回冒牌叔叔毫无动静。
应风色虽觉有异,却无法静心思考。
莫婷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为他揩抹阳物,居高临下望去,莫婷脯之伟硕一览无遗,尽管穿着棉质的襟单衣,两只饱满的柔软瓜将襟绷成一整团的浑圆鼓溢,撑满到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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