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见,侧边露出小半截雪润蛇腰,既细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微微撑开的后领中不见系绳,单衣下竟无肚兜等贴身衣物。
与梦境中的鹿希色不同,莫婷的体温、幽细香泽等,是实实在在的,能令强烈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应风色的阳物始终无法消软,反而越发胀硬,远超过平常与郎欢的程度。
莫婷低垂眼帘,看似不受眼前异状干扰,应风色却发现她单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胀发硬,不消片刻已如两颗葡萄也似,昂翘指天,是两皆无法假装没看见的程度。
郎那“我想要的时候可以”的语声仿佛回在耳际,巨物呼应男儿的意马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间跳了一跳,似巨鳗离水,几乎掌握不住。
莫婷晕红小脸匆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
别碰了伤腿。
”有意无意保持距离,弯腰褪他裤衩。
这一动牵得绵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将襟扯得更开,温融甜润的香扑面而来。
应风色抵受不住,猿臂如电伸出,冷不防将她搂近,莫婷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大胆,仓促间仍挂念他大腿上的伤势,没敢挣扎,跌坐在拨步床的床沿,仰入青年怀中,撑拒着他宽厚的胸膛,沉声道:“你干什么,放手!”便要支起。
应风色欲念蒸腾,岂容玉飞去?双臂收紧,蛮不讲理地衔她唇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娇,服就好,没准迷上强做戏的野趣,时不时回味一下,思之念更甚,全无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脸沉落,白花花的两只柔荑左穿右绕,倏如雪莲绽放,一手按他心,另一手却虚扣咽喉,虽末吐劲,指甲毫不留地掐进里,要说扎破油皮渗出血丝应风色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靥如霜的反应,直到郎开才明白过来。
“韩雪色,年轻气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我不怪你。
”她平静而决绝地直视着他,代表所言毫无转圜,他除了听从,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
放开我,我不同你应长老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韩雪色!)仔细一想也不怪。
按理翌晨起,身体才到应风色接手,莫婷特意在东厢留了豆灯、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单衣,不穿贴身衣物等,都是为了迎接他回来,促进身魂合一的准备。
他该好好解释的,起码说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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